典籍翻译中方位文化意象的翻译对策考辩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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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更新时间:2024-12-01

[摘 要] 意象作为中国典籍作品中一项的文化元素,广泛存在于古诗词中,而这一独特的文化现象却给典籍翻译带来不少的障碍。在对《楚辞》中的41对方位文化意象进行考察时发现,译者在处理方位文化意象时,在灵活使用多种翻译策略的同时,更倾向于使用同化策略以避开文化意象的亏损和缺失。对汉语和英语中方位文化意象的对比分析发现,汉语文化圈和英语文化圈对方位文化意象的共同理解,是使用同化策略并最大程度避开方位文化意象在译语中亏损和缺失现象的基础。笔者倡议:不同文化圈对方位文化意象没有共同认知的情况下,译者使用“异化+归化”的翻译策略以达到文化交流的目的,要尽可能避开使用淡化策略以避开方位文化意象的空缺和迷失。
[关键词] 典籍英译; 方位文化意象; 翻译策略;
[] A [文章编号] 1671-6639(2013)01-0070-06
文化意象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是从独特的文化角度映射在语言文字中的一种模式,更多地强调文字隐含的差异性,而不是被大家共享的统一印象。“意象”负载着某种特定社会文化内涵,其指示的是一个单独事物或概念,几乎在其它语境中找不到对应物,而当它在跨文化交际过程中出现时,就所谓的“文化意象”[13]。同时,文化意象是文化历史上最精彩的之一,来源于古代图腾、传奇故事艺术形式,与不同国家的风俗习惯、不同民族的膜拜以及部落或国家的独特图腾有着密切的关系,是某个国家包含智慧和历史文化的特殊象征,负有一系列独特的文化内涵。“它们在文学作品中不断的出现,最终形成一种稳定的文化象征符号。在漫长的人类文明史上,文化意象逐渐形一种被赋予稳固而独特的文化内涵的象征”[14]。
隐喻最早由亚里士多德(Aristotle)提出,到20世纪中叶莱考夫(Lakoff)和约翰逊(Johnson)将其发展成熟。《朗文语言教学和应用语言学词典》中界定隐喻为:是语言的一种比喻,一个词或短语用于特定的效果而失去其本身的字面,是负有文化和语义的交际工具[15]。《马里兰韦氏大辞典》中隐喻特指一种物体或观念的单词短语用来代替另外一种物体或观念,以期表达一种两者之间的相似性或类比性[16]。莱考夫和约翰逊认为隐喻是语言的一种深层认知机制,可以将的思维分类,形成的判断并重组的语言[17]。隐喻将学习者和外界大脑中的认知系统联系起来,然后对两者相似性的对比形成一种抽象创造,可以生成许多景象和语义表达方式,以提升人类的思维去更清晰地表达一些抽象的概念。
[关键词] 典籍英译; 方位文化意象; 翻译策略;
[] A [文章编号] 1671-6639(2013)01-0070-06
一、引言
中国典籍文化走出去面对着许多困境,其中文化意象的翻译便是一个棘手的理由,作为典型的文化负载体,意象的翻译过之则失味,谦之则不达,中国古典文学作品中的文化意象英译更是如此。自奈达(Nida)指出翻译实质上是把文化从一种语言转移到另一种语言[1]以来,研究者已从关联理论、美学、模因论、概念隐喻、文化功能等不同角度对文化意象在原语与译语中相互作用的互文关系、翻译过程中传递文化意象时出现的文化亏损现象等理由进行探讨,归纳出文化意象在译文中亏损的根本理由在于:英汉两个民族不同的认知语境对同一文化意象的理解产生错位,以及独特的文化意象被另一认知语境中的读者误解[2]。这一根本理由,学者们也相应地提出了应策略略,比如强调译者翻译文化意象时应协调式异化的翻译原则[3][4],也可以语境检测设,在译语中再现原作文化意象的信息意图和交际意图来获得最佳语境效果[5],抑或选取让读者更为熟悉也更乐意接受的意象翻译原语意象, 以充分实现“立象以尽意”的目的[6];另外,译者可以根据上下文语境推导出原文作者的交际意图,同时直译加注、舍去意译转换等途径,使译文达到最佳关联[7]。刘法公从隐喻的视角出发,提出对文化喻体意象的转换,在做到译文与原文喻源域的映射意象一致和译文与原文的喻体共知性一致的基础上,对其文化喻体“直译+内涵”解译的汉英翻译新策略[8][9]。不论是从目的论和关联理论,还是从接受美学和文化迁移出发,在文化意象的翻译上做出的探索成就毋庸置疑,但还不能够完全解决文化意象在翻译过程中的文化亏损理由,对此也没有提出一个指导原则和评价标准。如何在对典籍外译时更有效地处理文化意象,何种翻译策略可以最有效地避开文化意象的失语和亏损,一直是困惑译者的难题之一,为此,有必要做深入研究和探讨。《楚辞》中文化意象尤为丰富,如“前后”、“上下”等有关方位的文化意象,“芳芷”、“江蓠”等有关香草美人的文化意象等。本文从概念隐喻与文化意象的同构性出发,探讨许渊冲《楚辞》英译中的方位文化意象的翻译策略。二、意象、文化意象与隐喻的概念
汉语中“意象”一词对应于英语中的“image”。西方文化中的“意象”(image)源自于拉丁文“imago”,不仅仅指图画、模仿或拷贝,更是一种呈现特定景象而存在的策略(工具),一个让读者能看到某些事物的过程[10]。简而言之,“image”就是在大脑中形成的具有多重涵义的一幅画面。一方面,意象(image)字面意思来唤起大脑中的一个画面唤起一种实在的感觉(这个画面或感觉是不可视的);另一方面,意象(image)也指一种表达,就如隐喻、比喻等等,由两个元素构成[11]。从上述两种定义可以总结出,西方文化中的“意象”(image)由两个基本要素构成:是基本的字面意思表达;其次是这个表达使人在头脑中唤起的一种抽象画面,以及这一画面负载的内涵。汉语文化中的“意象”是中国古代美学的基本范畴之一。 “意象”即心意与物象的统一,无形与有形的统一;即“意”中之“象”,或含 “意”之 “象”,是某种可以间接地在人的大脑中产生的意念或抽象的画面[12]。“意象”由“意”和“象”构成,“意”即审美者的心意,“象”即、物象,前者无形,后者有形。可以看出,“意象”是审美者的心意、情意与或物象的统一,它不是一种客观存在,而是审美者肉眼看不到身体触摸不到的抽象存在;也不是对客观存在的抽象模仿,而是审美者的心灵创造。由此可见,中西方文化中对“意象”的界定是相似相通的,都带有明显的主观性,是用一种具象的物质去传达某种抽象的隐含,而这种隐含是由于特定的时代不能直接表达不容易被接受者理解。文化意象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是从独特的文化角度映射在语言文字中的一种模式,更多地强调文字隐含的差异性,而不是被大家共享的统一印象。“意象”负载着某种特定社会文化内涵,其指示的是一个单独事物或概念,几乎在其它语境中找不到对应物,而当它在跨文化交际过程中出现时,就所谓的“文化意象”[13]。同时,文化意象是文化历史上最精彩的之一,来源于古代图腾、传奇故事艺术形式,与不同国家的风俗习惯、不同民族的膜拜以及部落或国家的独特图腾有着密切的关系,是某个国家包含智慧和历史文化的特殊象征,负有一系列独特的文化内涵。“它们在文学作品中不断的出现,最终形成一种稳定的文化象征符号。在漫长的人类文明史上,文化意象逐渐形一种被赋予稳固而独特的文化内涵的象征”[14]。
隐喻最早由亚里士多德(Aristotle)提出,到20世纪中叶莱考夫(Lakoff)和约翰逊(Johnson)将其发展成熟。《朗文语言教学和应用语言学词典》中界定隐喻为:是语言的一种比喻,一个词或短语用于特定的效果而失去其本身的字面,是负有文化和语义的交际工具[15]。《马里兰韦氏大辞典》中隐喻特指一种物体或观念的单词短语用来代替另外一种物体或观念,以期表达一种两者之间的相似性或类比性[16]。莱考夫和约翰逊认为隐喻是语言的一种深层认知机制,可以将的思维分类,形成的判断并重组的语言[17]。隐喻将学习者和外界大脑中的认知系统联系起来,然后对两者相似性的对比形成一种抽象创造,可以生成许多景象和语义表达方式,以提升人类的思维去更清晰地表达一些抽象的概念。